华白苏闻言也跟着微微一笑,不再多言。
因为四兄弟长得实在太过相似,飞在天上时难以区分,于是贺幺儿便用一种不易褪色的特殊染料给它们染了颜色,绿色的迎春,赤红的遇夏,金黄的临冬,以及因为名字逃过一劫的纯白色逢冬。
奶娘在照顾赫连清之余,偷偷瞄了一眼靠在一块儿的两人,不禁在心中感叹,都说“最是无情帝王家”,可帝王却也未必全是无情之人。
“只要你想,自然可以。”。华白苏为他的话吹了声口哨,但还是道:“虽说并非苍川子民,但好歹此刻踏在苍川的地界上,若真这般喊你,岂不是得被治个大不敬的罪名。”
自打华白苏入了屋,赫连淳锋的全部注意力便都落在他身上,也是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多出的小包袱:“这是什么?”
赫连淳锋恨自己一时疏忽,中了太后的计,可同时又庆幸来的不是华白苏,华白苏腹中还有身孕,真中了这催情之物,还不知会如何。
他怎么可能厌恶葛魏,他爱了这人近十年,早已经将对方刻在骨血中。
可好笑之后又有些无奈,赫连淳锋这总担心他这担心他那的毛病,不知何时才能改改。
赫连淳锋看着华白苏,哑然,“白苏,抱歉,我如今实在是——”
那刻,赫连淳锋脑中一片空白,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到华白苏身旁,又是如何用剧烈颤抖的双手将男人抱入密道的,密道门再次合上,他只听到自己近乎哽咽的声音问:“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