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逾白的枪口,倏地对准谢方钦的太阳穴。
承国人忌谈死亡,尤其是对于像谢骋之黄中言手中握有数不尽的财富之人而言,更不愿去想百年之后的事情。
想来,归年哥哥是因为这个的缘故,才会故意让管家以为她受了较严重的伤,好让她那个公公对三夫人沐婉君严加处置。
当然,后半句话,自是无需告诉予小格格知晓。
为了所爱之人,她不得不向家里人妥协,她向周虎提出了分手。
原来,谢逾白恰好在附近有个应酬,想着下午左右无事,在应酬完后,就顺道回了趟家。
谢逾白的目光越过碧鸢,落在同何步先一起进来的那位年轻医者的身上。
偏生,他一贯斯文惯了,笔下纵横捭阖,当真怒火中烧,对方还是自己的阿玛时,一时之间,竟是不知道该与之争论。
果然,半日过去,谢骋之派出去的人均是没有找到谢宇轩,倒是传来消息,说是有人亲眼见着谢家五少连同汪家大少汪相侯一起,被那绑匪给带走了。
“消消气。”。谢逾白又给倒了一杯茶,递过去。“哼。”。嘴里“哼着”,手还是伸过去将茶杯给接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