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消息竟比他早了这么多。钮度理所应当认为是朱蕙子通知的他们——原来在她心里,他这位正牌男友的地位竟不如两个朋友?
“快进来吧,”司零把他俩带到沙发,“放桌上就行——蕙子不在,等她回来了我告诉她。”
“是我的队友。”。钮度犹豫了须臾,说:“钮辰纵容过几次这样的事。”
曾广杰主动说:“先生说,会尽快办完事回港接你。”
陈安德一笑:“你很一针见血。”
他好喜欢故意:“好吧,你给法耶电话,让她来,这样我就不用做饭,让你吃她做的鹰嘴豆泥。”
司零将之后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朱蕙子,她怎么会注意到朱家,怎么会怀疑钮家,又是怎么找到钮言炬,为什么会认识钮度……精彩绝伦得,就连在楼下排练的戏剧社同学都要自愧不如。
“既然说到这个,那我还有一件事。”司零表情微敛,钮度也随着她调了调坐姿,等待她开口:“之前说过要找人代替田浩宇,我这有了个人选——我们学校的孟建宇,你在端午晚会上见过他,唱《北京北京》的。”
她半开玩笑问:“所以,你最怕的是我有事?”
一知道身边蹲着眼线,他都顾不上进门看一眼母亲,急匆匆回公司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