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办还让你来接我。”。叶佐像是决定好了那样告诉她:“阿度最重要的事,都是我来办。”
“好,你放心,我做得到。”法耶红了眼眶。
司零朝他伸出手:“算你走运,我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条项链,但它对我来说非常重要……把项链还给我,这一切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。”
司零坐了起来:“那钮峥呢?他为什么要杀钮峥?”
“她泡吧去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,”虽然是这么说,司零还是有点担心,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我知道,阿度都告诉给我了。”司零惊愕地抬头,杨琪曼笑靥不改,依旧和蔼地道:“你父亲是谁、做过什么,都不重要,你当初是怎么会认识阿度也不重要,阿姨知道你的心地,也很清楚你对阿度的心……他们都不敢告诉我飞机上发生了什么,但我都知道……谢谢你,愿意和他同生共死。”
这个时候除了司零没人敢先说话:“这么快?费励刚告诉我,杨老师才刚开始解散实验室人员,五天后就要把药送走?难道临床试验这么快就有结果了?”
她突然就想丢下一切,现在就回北京,回到家她一定乖乖帮爸爸刷鞋、浇花、喂鸟……只要爸爸愿意天天给她做饭,养她到老。
司零一怔:“去哪?”。“我哥哥住的地方,在特拉维夫,明天我找人过来接你。”
窗外的雨下得淅淅沥沥,司零睁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,手往旁边一捞,又落了空。每天都是这样,她一睡醒,他人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