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纶活了十几年,从来没有见过风扶玉流过泪。即使是国破家亡,命悬一线,将生死都弃于为无物的时候,都没有像这样。他叹气,“没想到殿下也会为一个女人伤神失落,甚至会哭。你不是说,只是为了报答昭大将军的恩情吗?我怎么见你把心都送给那个小姑娘了。”
梁朝定国百年有余,只有到了梁钰安这一任,无后嗣。除了先皇后怀上过,但是难产大人小孩都没有了。从那以后,皇帝像是受了诅咒似的,宠幸哪个妃子都不能有孕。
“请眉间有血桃花的姑娘给我家一个说法!给我儿子一个说法!”年轻女人显然是哭了一夜,眼睛肿得乌黑发紫,面色憔悴。
“陛下,七殿下不会真的是梁钰堂的儿子吧?”
当然他也清楚,风扶玉就坏在那张嘴,这欠嘴的家伙也不知将来能是哪个姑娘能把他收拾服帖。
转眼间那紫衣男子已经走远了,仍是踌躇犹豫着的梁云笙终于斗过了心里的小人,追了上去。“恩公!等等我!”
女子走后,桌前坐着的男子,突然冷笑几声。
昭顷君跪到朝散后,太元帝也没有回应过一句。
梁夙直直地看着他,满眼委屈,声音颤抖。“其实三哥心里清楚,小七若想独善其身,根本是不可能的。小七只希望好好活着,不想卷入那些纷争。但是父皇将公主塞在我手中,已然是不管我了。我能怎么办?除了听父皇的话,娶她,替他羞辱齐国。还能做什么呢?”
这把剑天下也只有一把,是楼兰归属梁国后呈给大梁的贡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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