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走吧,这医院呢。”江满悄悄拉了下他的手。
睿睿中午从特长班回家,兴致勃勃跑来参观姐姐新打的耳洞。
“再想想法子。我听说县城有不要布票的棉纱布,医院用的那种,就是碰巧了才能有,不容易买到。再说去县城大老远的,也不方便。”
江满:“这个你别管,都不是问题。我们不缺钱,你多赚点稿费都比工资多。我和畅畅户口问题也没那么急,你要是去沪城读研究生,顶多找找关系,给我们畅畅入学进了好学校,除了小孩上学,户口在我眼里没多么重要。”
作为一名穿二代,畅畅同学娘胎里开始了逆袭之路,吃着奶粉穿着灯芯绒,从小乡村到大沪城,有一个土豪的妈,还有一个文豪的爹。
“这不刚会走吗。天都黑了,你要给她下来走路得多注意,走不稳再摔着,累了她会往地上一坐。”刚学会走路的小孩,白天都有大人跟着,要坐也会让她坐到凉席上。晚上出门要是一个看不住,坐到泥地上不卫生。
“你琢磨错了。”马秋汝撇嘴道,“那你自己怎么跑去首都上大学我这也就是学校合适,分数专业什么的都合适,不然我才不想留在这边呢,上个大学我都没离开家门口,没意思。”
农村早婚,有的都不够年龄,且老百姓更看重仪式,俗话说明媒正娶过了门的,至于结婚证,在很多农村老百姓眼里根本没那么重要。所以肖秀玲和陆安平当时的做法,在当时看来也没啥大不了。
倒是小胖子,一岁半的小家伙,吃了好几个小肉丸子,江谷雨担心他积食,哄着他喝了些萝卜汤。
两人磨了一段时间,从刚过年一直磨了一两个月,大约是严小络对他说了什么格外难听的话,马长林也开始火了,姚志华遇上他,都还没问,他就主动跟姚志华聊起来了。